第一?
「儿子,妈妈明天就要走了,你一个人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,记得按时吃饭,别让妈妈担心。」
白叶茹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行李,眼睛里饱含着对儿子的不舍。
「知道了,妈妈,你到了那边注意安全。」
白叶茹点了点头。
「妈妈每天跟你视频通话,你的学习可要抓紧,别趁妈妈不再偷懒。」
白叶茹今年38岁,是国家支援非洲委员会的公务员。
一个月前白叶茹接受了单位的指派,要去西非当地的一个小国家出差半年,支援当地建设。
白叶茹是一个知识女性,大学读的是民俗学,对人类文化满怀着热爱,心地善良纯洁,性格也相当温柔。
年轻时,白叶茹看到网上那些骨瘦如柴的非洲黑人儿童的照片,看着他们被疾病与饥饿所困扰,眼睛都会忍不住翻出泪花,圣母心泛滥。
虽然对儿子恋恋不舍,但白叶茹还是毅然决然接受了这个任务,决定远赴非洲,支援当地的贫困人口。
到了第二天,一切准备完毕,白叶茹拉着行李就要出发去机场。
为了体现正式,白叶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西装制服,里面是白色的打底衫,一对雪白的美乳,在胸前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。
下身是成套的西装包裙,裙子的长度到膝盖,两条雪白圆润的美腿上,穿了一双极为丝薄的肉色丝袜,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鱼嘴高跟鞋。
被丝袜包裹的白嫩脚趾,从鱼嘴里露了出来,足尖还能看到丝袜的接缝线。
心地纯洁的白叶茹,特别的喜欢白色,这次赴西非远行,也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白色制服。
「妈妈走了,儿子,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,别让妈妈担心。」
白叶茹眼含着泪花跟自己儿子告别,临走时还亲了一口儿子的脸蛋。
到了机场,白叶茹跟几个同事会合,顺利登上了飞往非洲小国的飞机。
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,中途还转了一次飞机,白叶茹终于到达了非洲小国的机场。
这几场很小,只能容纳几架飞机,据说还是我国援建的。
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让白叶茹疲惫不堪,跟几个同事缓缓走下了飞机。
机场门口,当地的政府部门已经派了一辆车,来接白叶茹一行人。
坐在车里的黑人司机,看着白叶茹迈出两条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,向自己走来,看的都痴呆了。伸出舌头,不断舔弄肥厚的嘴唇。
「 Hello, nice to meet you,是白叶茹小姐吧。」
「 Nice to meet you too,你好,我们就是中国来的援建小队。」
「等你们好久了,来,上车吧,我这就送你们过去,房间都安排好了。」
白叶茹用英语和之前学的一些当地语言,勉强跟这个黑人交流。
黑人开着车,带着白叶茹和几个同事,沿着非洲一望无际的草原公路,足足开了10来个小时。
两边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,偶尔还能看到一些野鹿和斑马,甚至还看到了狮子。
白叶茹和同事们即将去援助的,是这个国家最为贫困落后原始的一个小村庄。
车一直开到了傍晚,才到达这个小村庄。
白叶茹和同事们一下车,直接看傻眼了,只见眼前这个地方,与其说是村庄,还不如说是一个正在向村庄过渡的原始部落。
部落的黑人们,看到白叶茹和同事们下车,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。
这些黑人们有些穿着现代的T恤短裤,有着竟然还围着草裙,头上插着各种鸟毛,脸上还涂着彩绘。
司机热情的向村民们介绍白叶茹的身份。
心地单纯的白叶茹,伸出白嫩的玉手,一个个的跟他们亲切的握手。
几个黑人少年竟然紧紧抓着白叶茹的手,不肯松开。
这些部落里的黑人何曾见过白叶茹这样端庄靓丽,漂亮优雅的黄种女性。
白叶茹的皮肤雪白细腻,甚至比前来援助的那些白人女性更加白皙。
白叶茹用不太地道的当地语言跟众人打招呼。
接着就被司机还有一个工作人员,带到了她们住宿的地方。
白叶茹和几名同事,被安排在当地几个夯土堆砌的茅草屋。
这土屋子外面看起来粗糙简陋,里面倒还算干净,也置办了几样现代的家电。
「白叶茹小姐,这些日子就委屈,你住在这里吧,这已经是村子里最好的屋子了。」
白叶茹热情地笑了笑,眼神里并没有嫌弃。
「没事没事,挺好的,这屋子看起来挺别致的,我也能体验一下当地的风情。」
「你们先休息一下吧,晚上村里还安排了篝火晚会,欢迎各位。」
白叶茹和同事们安顿下来,稍微休息了一会。
夜幕渐渐降临,黑人村民们支起了篝火,开始举办篝火晚会。
几个围着草裙,插着羽毛的黑人妇女,在篝火前跳着手舞足蹈的非洲舞蹈。
妈妈和几名女同事坐在篝火旁,身上还穿着那套白色的西装制服和腿上性感的肉色丝袜,这一身端庄靓丽的打扮,跟那些浑身黝黑插着羽毛的黑人妇女形成了鲜明的违和感。
明亮的篝火,映照在妈妈白嫩精致的面庞上,所有黑人男性,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妈妈跟她身边的几名女同事,上下打量,一个个脸庞黝黑,也看不出有没有脸红,但明显口水都快流出来了。
一个当地语言说的比较好的女同事,跟旁边的黑人稍稍聊了几句,才知道这是专门欢迎贵客的舞蹈。
此时妈妈注意到,眼前的几个黑人儿童,全都骨瘦如柴,睁着天真的大眼睛,直勾勾的看着自己。
看着他们瘦弱的身躯,白叶茹不禁有些心疼。
最关键的是,这些黑人儿童,竟然全都没有穿衣服,一个个赤裸着坐在石头上,任由蚊虫的叮咬。
当妈妈看到这些儿童胯下的时候,着实吓了一跳,这些儿童虽然身子瘦小,可胯下的生殖器,却特别的粗长硕大,跟他们瘦弱的身躯和稚嫩的面庞,完全不成正比。
看到这里,妈妈的脸蛋砰的一下就红了。
非洲虽然炎热,穿不穿衣服都无所谓,但这些孩子竟然一丝不挂,这也太夸张了。
接着,其中一个身材特别瘦小的孩子,突然起身。
上去拉住了妈妈春葱般娇嫩的玉手,想跟妈妈一起跳舞。
白叶茹的脸,砰的一下就红了,一时间不知所措。
旁边的同事笑着对妈妈说道「没关系,叶茹,孩子说想跟你一起跳舞。」
妈妈看着眼前的孩子,内心的母爱又开始泛滥,眼神里渐渐露出怜惜,不好意思拒绝这瘦弱可怜的孩子。
于是白叶茹也踩着高跟鞋,开始在篝火前跟着黑人小孩跳起舞来,被丝袜包裹的脚背,特别的白皙娇嫩,两条圆润的丝袜美腿,在火光的照射下,看起来玲珑剔透,腿型堪称完美。
妈妈充满母爱,慈祥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小孩,跳着尴尬的舞步,被西装包裙包裹的肥硕肉臀,不住的摇来摇去。
看着这孩子如此瘦弱,妈妈心里一疼,竟然将这孩子一把抱入了怀中。
「 Hello, my son, what's your name。」
「我叫巴布鲁。」原来这孩子名叫巴布鲁。
「 Where is your parents。」
妈妈询问男孩的父母在哪儿,问到这里,男孩的眼眶渐渐的湿润了,一把推在了妈妈的丝袜美腿上,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坐了下来,眼神里黯然神伤。
现场人头窜动,白叶茹也不好意思上前继续询问,只是静静的看着这男孩。
结束了篝火晚会,当地人又端上了一些当地的食物。
初来乍到的妈妈和同事们,第1次当然吃不习惯,胡乱对付了几口,就回自己的茅草屋准备休息了。
这一夜里白叶茹都受蚊虫的袭扰,夜不能寐,心里还想着刚刚那个男孩儿,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悲伤。
白叶茹闭上眼睛,脑子里就浮现男孩那那一对清澈见底的大眼睛,和那忧伤的眼神,圣母心泛滥,辗转反侧睡不着觉,直到后半夜才勉强睡着。
第二天一大早,妈妈就和同事肖莉,展开了第一天的工作。
援助的第一步,就是要先了解当地村民的家庭状况。
可无奈妈妈语言还不熟练,跟那些村民叽里咕噜说了半天也没听懂,好在有语言专业毕业的肖莉在一旁,才能勉强沟通。
原来当地长期干旱,还刚刚遭遇了蝗灾,粮食大面积欠收,年轻人都去欧洲打工了,剩下一些老人孩子,因为吃不饱,还时常有饿死人的情况发生。
不过这些黑人性格都比较圆滑,动不动就夸大自己家的困境,想多占些便宜。
在同时肖莉的建议下,白叶茹和肖莉决定先由孩子入手,孩子总不会说谎,二人想从孩子嘴里,问出一些当地更加真实的情况。
白叶茹和肖莉二人来到了村口,一个孩子们经常玩耍嬉戏的地方。
几个当地的黑人孩子,光着屁股,正在踢一个破烂的小皮球。
虽然食不果腹,但由于儿童的天性,几个孩子们还是玩的很欢乐。
此时,白叶茹又看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叫巴布鲁的孩子,正坐在一旁,没有跟这些孩子一起玩耍,张着清澈的大眼睛,还是那副忧伤的样子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白叶茹看到这个孩子,心中再次生出母爱,缓缓走了上去,用温柔的语气询问道。
「巴布鲁,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呀?为什么不跟其他孩子一起踢球呀。」
「我不喜欢踢球。」
白叶茹伸手,摸了摸孩子光秃秃的脑袋,巴布鲁肥厚的嘴唇,朝着白叶茹嘟了起来,大眼睛一眨一眨的,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看着白叶茹。
「昨天我问到你的父母,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,是什么情况呀?能不能跟阿姨说一下。」说道这里巴布鲁再次低下了头,没有说话。
白叶茹做到巴布鲁旁边,伸出白嫩的手掌,将巴布鲁又黑又瘦的小手握在了手里,接着就放到了自己的丝袜大腿上。
巴布鲁的小手,摸到了白叶茹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白皙大腿,幼小的身子不住的抖动了一下。
「巴布鲁,可以跟阿姨介绍一下,你们家的情况吗。」
巴布鲁低着头,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,那黑漆漆的小手竟然开始轻轻的抚摸白叶茹的丝袜大腿。
一旁的肖莉笑着摇了摇头「叶茹,他不想说,你也就别勉强了吧。」
白叶茹又温柔的摸了摸巴布鲁的脑袋「巴布鲁,你不想说,阿姨就不勉强了。」
白叶茹和肖莉起身又去询问其他孩子。
其他的黑人小孩儿,明显比巴布鲁要开朗许多,其中几个小孩竟然还张着自己是小孩子,伸手摸了摸白叶茹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,和脚上的白色高跟鞋。
性格纯洁善良的白叶茹,也把她们当做小孩子,任由他们的小黑手,在自己的丝袜腿上抚摸。
只是白叶茹的眼睛一直看着坐在一旁,那可怜兮兮的巴布鲁。
白叶茹决心,一定要弄清楚巴布鲁的情况。
询问了一遍这些小孩子,白叶茹和同事们,大概知道了村子里的情况。
只有那个最为瘦小,看起来最可怜的巴布鲁,妈妈还想进一步了解。
「肖莉,要不我们去问问村子里的祭祀吧,向他问问巴布鲁的情况。」肖莉点头同意。
接着妈妈又踩着高跟鞋,迈开两条圆润的丝袜美腿,朝祭司的茅草屋走去。
村子里的大祭司,是一个60多岁的老人,一脸皱纹,身上围着草裙,头上插着各种罕见的鸟毛。
白叶茹向祭司询问了有关巴布鲁的情况。
挺着巴布鲁的遭遇,白叶茹的圣母心顿时更加泛滥了。
去年那场罕见的旱灾,让这原本就无比贫困落后的非洲小村庄,更是雪上加霜,原来这巴布鲁的父母,全都在饥荒中去世了,几个兄弟姐妹,也全都饿死了,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,全靠村里的村民接济度日。
「原来是这样啊,真是可怜,怪不得巴布鲁整天愁眉苦脸的。」
妈妈漂亮的大眼睛,再次泛出了泪花,接着眼泪就顺着妈妈白嫩的脸蛋流了下来。
「这孩子这么下去怎么行,整天这么闷闷不乐。」一旁的肖莉说了这么一句。
这长老祭司喃喃说道「巴布鲁之所以这么忧郁,只是他还没有完成村子里的习俗,如果再这样下去,再过几年,他就不能再在村庄呆下去了。」
妈妈听了长老的话,当时就愣住了「习俗?什么习俗?。」
祭司成瘾了,一会儿接着开口说道「这是本村的规矩,但凡是父母双亡的孤儿,如果不留下子嗣,那么就会招来灾难,不能再在本村待下去。」
妈妈听了以后不禁有些恼火「这是什么规矩啊?巴布鲁还这么小,怎么可能生孩子呢。」
祭司缓缓摇了摇头「叶茹女士,你是中国人,不知道我们非洲人的体质,我们部落的男孩基本上到了七,八岁,阴茎就已经发育完全,跟成年人差不多了,完全可以让女人怀孕。」
听到这里妈妈又想起了巴布鲁胯下,那根又粗又长的黑鸡巴,巴布鲁的鸡巴,甚至比自己老公的还要大。
妈妈白嫩的脸蛋,微微有些发红「既然…既然是这样…那你们就安排一个女人…跟巴布鲁交配…让她早点生下孩子呀。」
祭司笑了笑「巴布鲁的家里太贫穷了,父母全都去世了,这在本村是不祥的征兆,加上他又瘦又小,没有年轻女人愿意跟他交配。」
妈妈被丝袜包裹的美腿,开始微微的并拢,膝盖弯曲触碰到了一起。
「那照你这么说过,几年以后,就要把巴布鲁赶出村庄吗?。」
祭司长老点了点头 「只能是这样了…这样无父无母…又无儿无女的孩子…会给本村招来灾祸。」
白叶茹气的直跺脚「这是什么道理呀…哪有这样的道理…你们就忍心抛弃一个这样弱小的孩子吗?。」
旁边的肖莉连忙安抚白叶茹「叶茹,你别生气,这是当地人的习俗,我们也没有办法,我们再去给巴布鲁想想别的办法吧。」
白叶茹说着就跟肖莉转身,气哄哄的离开了祭祀的茅屋。
听了巴布鲁的遭遇,白叶茹心里更加可怜这个孩子了。
白叶茹朝自己的屋子走了几步,刚好看到巴布鲁就站在前面。
巴布鲁可怜兮兮的站在白叶茹跟前,身子还是那么瘦小,可胯下的鸡巴,确实又粗又长。
白叶茹看到巴布鲁,又是母爱泛滥,上去一把就抱住了巴布鲁,开始小声的抽泣起来。
「孩子…我可怜的孩子…你真是太可怜了。」
巴布鲁看着眼前这个哭泣的漂亮女人,竟然也哆哆嗦嗦的伸出了小手,一把就抱住了白叶茹。
胯下那粗长的黑鸡巴,竟然不知不觉的勃起了,仿佛一条漆黑的水蛇,顶在白叶茹被丝袜包裹的膝盖上。
巴布鲁摸了摸白叶茹柔软的后背,鸡巴变得更加坚硬了。
「巴布鲁,你的事情阿姨都听说了,整个村子里都没有女孩子愿意跟你交配吗?。」
巴布鲁摇了摇头「他们都嫌我太穷,嫌我太瘦小,不愿意跟我交配。」
白叶茹擦了擦眼泪,温柔的对巴布鲁说道「巴布鲁,那里你愿意跟着阿姨,跟阿姨到我们的国家生活吗。」
白叶茹本以为巴布鲁会一口答应,想不到巴布鲁竟摇了摇头说道「对不起,阿姨,我不想到你们的国家去,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习惯了,我是在这里出生长大的,我哪里都不想去。」
「孩子,没有女人愿意跟你交配,你会被他们赶出村庄的。」
「没办法…阿姨…我也不想被赶出村庄…可实在没有女人愿意跟我交配。」
巴布鲁清澈的黑人大眼,依旧是那么天真无邪。
跟他胯下那又粗又长,勃起的黑鸡巴,形成了鲜明的反差。
妈妈伸手摸了摸巴布鲁的小黑脸蛋「巴布鲁,你今年到底多大了。」
「我今年…今年刚满8岁。」
「实在太可怜了,孩子,你吃饭了吗?。」
巴布鲁摇了摇脑袋。
「还没,吃饭呢阿姨。」
「那你去阿姨屋子里,阿姨给你弄些好吃的。」
妈妈说完又是一把将巴布鲁抱进了怀里。
接着巴布鲁就跟着妈妈,进了妈妈的茅草屋,妈妈从包里拿出了中国带的方便面和一些面包零食,给巴布鲁吃。
饿了很久的巴布鲁,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,当着妈妈的面就狼吞虎咽,大快朵颐。
妈妈摸着巴布鲁的脸颊,眼神里充满了母爱。
「怎么样?巴布鲁好吃吗。」
「好吃,阿姨,太好吃了,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。」
只是巴布鲁胯下的那根又粗又长的黑鸡巴,依旧勃起坚硬,龟头乌黑油亮,冲着妈妈张牙舞爪。
妈妈看了一眼巴布鲁的鸡巴,也感觉有些尴尬,拿了一条小短裤,递给了巴布鲁。
这条短裤是妈妈平时穿的,穿在巴布鲁身上竟然还有些太小。
那坚硬的黑肉棒,在裤子里搭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。
「巴布鲁,你就在阿姨的屋子里睡一会儿吧,好好休息一会儿。」
妈妈一把抱起了巴布鲁,将巴布鲁放在了床上,抚摸着巴布鲁的额头。
巴布鲁在妈妈的爱抚下渐渐的睡着了。
可身子底下那根鸡巴依旧高高的向上耸立,始终没有落下。
看着巴布鲁那粗长的鸡巴,妈妈满脸通红,虽然有些尴尬,但想到巴布鲁毕竟是个孩子,只不过是因为黑人内分泌旺盛,发育的比较早,妈妈也就释怀了。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巴布鲁几乎就住在了妈妈的茅屋里。
妈妈白天忙活着各种扶贫援助的工作,还要四处询问采访村民,想为他们找出一条最好的扶贫出路。
晚上则回到茅草屋,有时候时间晚了,就让巴布鲁直接睡在自己床上,跟巴布鲁同眠共枕。
「阿姨,你对我实在太好了,我死去的妈妈都没有对我这么好。」
妈妈轻轻的抚摸巴布鲁的小肚子,竟然不知不觉的碰到了巴布鲁坚硬的鸡巴。
「巴布鲁…你要是愿意…就管我叫妈妈吧…不要叫阿姨了。」
巴布鲁犹豫了一会儿「真的可以吗?阿姨,我叫你妈妈。」
妈妈点了点头「当然可以,你这么叫,阿姨很开心呢。」
巴布鲁热泪盈眶,大声喊了一句妈妈「妈妈…妈妈…我爱你…妈妈。」
白叶茹一把就将巴布鲁抱在了怀中,再次抽泣起来。
妈妈丰满硕大的美乳贴在巴布鲁的胸口,来回的挪动。
巴布鲁下身的鸡巴,变得更加膨胀了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,巴布鲁也对白叶茹改口叫了妈妈。
妈妈有了巴布鲁这样一个义子,在非洲的生活也变得更加多彩,有趣起来。
可是好景不长,今天一大早,部落的祭祀长老,就带着一大帮村民来,到了妈妈的茅屋门口。
妈妈也被这阵势吓了一跳「长老…你们这么多人过来有什么事吗?。」
长老有些生气的说道「白叶茹女士,我知道你们都是善良的人,来我们这部落帮助我们,可是巴布鲁,你到底还要把它留到什么时候,他到现在还没有女人愿意跟他交配,不能再在这村庄待下去了。」
后面的村民们也群起抗议。
「没错,巴布鲁父母双亡,到现在还没有孩子,会招来灾难的,要把他赶出村庄。」
「没错,我们都是这个意思,把巴布鲁赶出去。」
「我早就看出来这孩子是个灾祸,他的父母就是因为他才死的,到现在竟然都没让女人怀孕,没有没有子嗣的了,不能在村里待下去。」
巴布鲁也吓得瑟瑟发抖,天真的大眼睛,直勾勾的看着妈妈。
妈妈一把就将巴布鲁抱入怀中,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渐渐的弯曲,抱着巴布鲁,蹲在了地上。
「你们再给巴布鲁一个机会吧,我相信,总有女孩子愿意跟他交配的,再说你们村庄这样的陋习也该改改了,凭什么没有子嗣,就不能在村庄待下去。」
祭司拿着手杖,杵了杵地面「白叶茹小姐,这是我们村庄内部的事情,请你不要干涉,请你们现在就将巴布鲁交给我,我会把他送到临近的城市生活。」
妈妈紧紧的包着巴布鲁「巴布鲁这么小,怎么可能在城市生活,你们分明就是要让他饿死街头。」
「白叶茹小姐,请你放开巴布鲁,把他交给我们,这是我们村庄几千年来的规矩。」
妈妈看着眼前这些愚昧的黑人,气不打一处来,竟然忍心遗弃这么幼小的儿童。
「你们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吧,只要我能做的都做,只要你们肯把巴布鲁留下来。」
祭祀长老想了想「我们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,在这一个月里,你要找到一个愿意跟巴布鲁交配的女人,并且让这女人顺利的怀上巴布鲁的孩子,你能做到吗。」
这村庄里的年轻女性都去国外打工了。
剩下的不是小女孩儿就是老人,即便也有几个年轻女人,也嫌弃巴布鲁太小太穷,不可能跟他交配。
要在村子里找到一个愿意跟巴布鲁交配的女人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但即便这样,妈妈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「我来找吧,交给我来找,我一定可以找到的。」
祭司听到妈妈的语气,如此坚定有力,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这才点了点头「好的,白叶茹小姐,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,如果这一个月不能达成,巴布鲁就要离开村庄,否则就会招来灾祸。」
「我一定会找到的。」
大家看见白叶茹这么说,这才缓缓的散去。
妈妈的坚持,又给巴布鲁提供了一个月的时间。
可问题是别说一个月,就是一年,恐怕也无法在村子里找出一个愿意跟巴布鲁交配的女人。
时间就这样,一天一天缓缓过去。
妈妈和肖莉,还有他的下属每天都四处询问,想为巴布鲁做媒,看看哪家的年轻女子愿意跟巴布鲁受孕。
但全都被这些女人一口否决。
过了几天,又有一批国人到达村庄,配合妈妈一起工作。
妈妈作为这次扶贫援助的最高领导,每天都要指挥下属们工作,进行扶贫工作,还要四处为巴布鲁寻找交配对象,每天都很疲惫。
就在今天,妈妈回到茅草屋。
推门一看,巴布鲁浑身赤裸着,已经在床上渐渐睡着了。
巴布鲁身上一丝不挂,较小的身躯,看起来是那么瘦弱,可身子底下那根鸡巴,确实又粗又长,青筋暴怒,龟头油亮,直挺挺的朝天耸立。
妈妈坐在了床边,看着这根布满青筋血管的大黑鸡巴。
竟然不由自主的出现了生理反应。
妈妈来这非洲村庄,已经几个月了,已经很久没有行过男女之事了。
即便是在国内的时候,丈夫几乎也都是出差在国外,夫妻二人,聚少离多,很难见上一面。
妈妈看了一会儿巴布鲁的鸡巴,竟然咕嘟一下,咽了一口口水。
转而又想,真是一个8岁的小孩子,而且还是自己收养的儿子,自己不该朝他动这样的心思。
可是妈妈转念又想到,还有几天的时间,祭司和村民们就要来赶走巴布鲁了。
在这落后愚昧的小村庄里,根本没有女人会跟巴布鲁交配,自己每天的寻访也徒劳无功。
这样下去的话,巴布鲁真的会被赶出村庄。
难道自己就看着这样一个8岁的小孩子流落街头,最后饿死吗?。
此时,一个念头涌上妈妈的心头,妈妈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,踩着高跟鞋,竟然忍不住一抖,打了个机灵,屄穴里竟然涌出了一股温热的淫水。
随即,妈妈的理智,又强行将这股念头压了下去。
妈妈知道不到万不得已,自己绝对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,这不但对不起丈夫,也对不起自己的亲生儿子。
妈妈躺在巴布鲁旁边睡下,第二天一大早,又跟属下的几个同事,开始满村的询问恳求,甚至送出一些援助物资,祈求他们将自家的女儿跟巴布鲁交配一次,但都被村民们严词否决了。
眼看驱赶巴布鲁的日子,一天天的接近,妈妈每天辗转反侧,夜不能寐。
这一方面是因为担心巴布鲁,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妈妈长期积累的生理反应。
旁边这个年纪几岁的小孩,却有这么一根如同亚洲男人手臂大小的鸡巴,几次晚上睡觉的时候,妈妈都不小心,将手搭在了巴布鲁的鸡巴上。
妈妈感受着巴布鲁鸡巴那滚烫的温度,和坚硬的触感,还有上面那粗粗的血管,这久违的感觉,让妈妈的内心蠢蠢欲动。
时间终于到了巴布鲁要被驱赶的日子。
(待续)